2013年1月20日 星期日

【阿奇x利恩】The Delivered Rider


  • R-18
  • 阿奇x利恩
  • やまなし、おちなし、いみなし
  • Archibald on the way
  • 沒有特別內容的肉




XXXX

Anytime delivery, damn hot and maybe...










阿奇波爾多就著床邊的讀書燈翻閱著一本有關狩獵野鹿的書,對於出戰次數較少,時常負責狩獵和調度食材的他來說,適時補充相關知識也是必要的,即便通常他並不是特別為了學習而從圖書室借閱那些舊書,多半只是沒事翻翻,打發時間。

時針分針緩緩走過了數字十二,好像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大廳的鐘聲遠遠傳來。房間的隔音不算差,宅邸又廣大,不是夜闌人靜的時候幾乎聽不見。阿奇波爾多暗忖,日課般的槍械保養已經結束,澡也洗了,書本看了半本多,不知何故,遲遲沒什麼睡意。

叮鈴鈴鈴鈴鈴鈴——

意料之外的老式電話忽然大響,阿奇波爾多迅速撈起話筒,想著這種時間除了惡作劇外怎麼會有人打電話來呢?

宅邸裡的電話是單純的館內電話,雖然是轉盤式的老型號,藉著撥打不同的代碼就能夠接上宅邸裡任何一個房間和公共區域。

「果然……還醒著?」

「——嗯?怎麼啦?這麼晚了。」

即使不說出名字,他也知道電話那端是利恩,那頭鮮艷的長髮掠過腦海。青年的聲音帶著一點倦意,比平常似乎要低沉和緩些。

「唔,有點累,不知不覺就這種時間了。」

「也是,都忙了那麼多天。」阿奇波爾多想起,這幾天利恩被人偶帶出去戰鬥的頻率很高,今天似乎一行人也在晚飯時間過後才回到宅邸,上一次碰面是四天前的早餐時間吧。

「吶,我今天懶得過去你那邊了。」

「嗯?噢,那……早點睡?」

阿奇波爾多不禁納悶起來,他不記得兩人什麼時候約定過要碰面,這種事是不可能忘記的,這小傢伙是喝醉了還是太累了呢?平常要去對方房間時不可能這麼一一報備,也不是多麼要緊的事情,甚至可以說在他們兩人之間,是無預警跑去敲對方房門的機率比較高一點。

「不是——」電話那頭的利恩話聲有點慢吞吞的:「你……要過來嗎?」

「嗯?我?」

「哎唷,就是,我今天懶得再出門了,換你過來行不行?」

「為什麼突然?」阿奇波爾多坐在床沿,視線落在隨意放著的那頂帽子上。

利恩嘆了口大氣,話筒傳來沙沙的雜音。

「……我還是掛你電話好了。笨大叔掰。」

「等等、你是說——」

喀擦,嘟——嘟——

放下話筒,阿奇波爾多才意識到對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更精確地說,是相信這樣的情境還真的會發生在他身上。雖然也有立即撥打回去的選項,他決定直接採取行動。

放下帽子,又輕輕拿起,深夜裡在宅邸中移動還戴帽子顯得有點愚蠢,他甚至不確定該不該穿上平常的外套,只不過在走廊和樓梯間走個幾百米顯然不會冷到需要穿大衣,但這種彷彿要去拜訪的情境又促使他穿上了類似外出服的打扮。

不曉得以往利恩來這裡過夜的時候,在走廊上是否因怕被夥伴們撞見而感到緊張呢?阿奇波爾多鎖上門,一邊思索著一邊靜悄悄地把自己的房間拋在身後。



* * *



他有利恩房間的鑰匙,印象中卻極少有使用過的經驗。敲門兩聲,沒有回應,阿奇波爾多試探性地轉動門把,卻發現門根本沒上鎖。

走進沒有隔間的大套房,也沒見到利恩的影子,一時之間阿奇波爾多心中閃現「難道錯身而過了」的念頭。但留神一聽,從浴室裡傳來嗡嗡的機械聲,阿奇波爾多反身關上門,把外套和帽子掛在玄關的衣帽架上。

浴室門發出吱嘎聲,穿著睡褲和背心、披著毛巾的利恩走了出來,剛吹乾的長髮用一個大夾子隨意固定在腦後。

「唷,大叔。」

「……明明先掛了我電話,怎麼看你一點也不驚訝。」

「你是會就那樣去睡覺的人嗎?」

利恩把毛巾隨手往椅背一掛,走到床沿,鬆開髮夾,回過頭看他。

「——顯然不是。」用鼻音笑了笑,阿奇波爾多兩三步走到利恩面前。

微微仰角看著他的那對綠色眼睛隨著兩人嘴唇的接觸緩緩闔上,利恩的身上還帶著溫熱的水汽,吻他的時候,阿奇波爾多一手扶著利恩的耳後一帶,另一隻手互相抓著對方的上臂,感受到結實的肌肉隨著呼吸和親吻的緩急時而緊繃時而放鬆。

「……嗯、嗯呼、」

彷彿過了一刻鐘那麼久,阿奇波爾多鬆開他,利恩微微喘息著,維持重心互相倚靠的站姿。

「——主動叫我來的代價很高的哦?沒有想過嗎?」

阿奇波爾多略帶戲謔地捏捏利恩的臉頰, 利恩罕見地用同樣的舉動回報,這個動作過於親暱,反而讓阿奇波爾多忽然感到不太自在。

「拜託你不要來個三次或做到天亮就好了,我沒辦法清醒那麼久。」

「喂,小子,」啪沙,阿奇波爾多順勢把搖晃了一下的利恩輕輕按倒在床上:「你把我想成什麼樣的男人了,都知道你忙了好幾天,我會做出那麼過份的事嗎?」

「不會——」利恩帶著慵懶的眼神看著他:「大概。你是溫柔的師父嘛。」話聲還沒落,利恩已經忍俊不禁,因為自己講的話吃吃笑起來。

阿奇波爾多立刻就後悔不小心講得這麼信誓旦旦,太危險了,這小子根本是故意挑戰他忍耐的底線,內心不覺湧上想讓他吃點苦頭的欲望。 但畢竟還處在理智可以掌握的階段,他只得俯首輕輕啃咬利恩作為警告。

「嗯、哼、」利恩發出不知是有點疼痛還是悶笑的聲音。

「利恩,真的要做到最後?」即使除去肉體的結合,還是有許多不那麼耗費體力的方法,可以達成滿足欲望和親密感的目的,感覺到利恩確實比較疲倦,阿奇波爾多悄聲確認。

「大叔沒有這樣的經驗嗎?有時候雖然覺得很疲勞……可是就、很難……姆,這叫什麼來著?」利恩半瞇著眼歪了歪頭:「反正我還可以的,不然怎麼會還打給你。」

「很難忍耐到要叫我過來的程度?」

「呃——所以,怎麼說,算是……吧。反正,那個,阿奇,拜託你溫柔點。」利恩那雙平常握著短劍的手親暱地碰了碰阿奇波爾多長著鬍渣的下顎,最後的幾個音節越來越輕。

「……利恩,我不記得什麼時候教過你這樣撒嬌的,你是不是發燒了還是吃了什麼怪東西?」阿奇波爾多難得正色。

「你才是,到底在猶豫什麼啊,平常都問也不問直接撲上來了。」利恩蒼白的臉上因為慍怒和羞恥泛上淺淺的紅潮:「囉囉嗦嗦的,不要的話就回去啦,以後沒有了。偶爾……偶爾這樣不好嗎。」

「哎——」阿奇波爾多略顯誇張地長嘆:「不行,利恩,不要這樣,我不習慣這種的。被這樣講,不管你提出什麼可怕的要求我恐怕都會答應了……別這樣說話。」

「……『可怕的要求』?」

「是啊。」

「比如說……換你被上之類的嗎?」

「欸!?不,這個……我不能想像……等等,你不是認真的吧?」

看著阿奇波爾多一面苦思一面慌張地回應,這般罕見的情境,使得利恩也不禁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太正常,他竟然很享受捉弄面前男人的過程。

「當然是——」利恩使力一推,兩人的上下位置瞬時顛倒過來:「開玩笑的。」

「……你要在上面嗎?這不是比平常更累?」阿奇波爾多仰頭。

「我還有體力啦,是你太誇張了,要不萬一我睡著了你繼續做就是了。」

「這什麼話。」

利恩皺眉對著現在躺在床墊上的阿奇波爾多抱怨了幾聲,隨即坐在他的大腿上,開始脫下自己原本就單薄的衣物,然後是對方的。

阿奇波爾多沒有動靜,只是半瞇著眼,享受那白皙的食指接著解開自己上衣鈕扣的微微碰觸,還有拉鍊被小心地拉開的聲音。即使沒有脫個精光的必要,但看著利恩似乎特別專注於把厚重的的褲管從精實的腿上緩緩剝離的過程,阿奇波爾多也樂得欣賞他凝視著自己的肌理時逐漸染上情慾的表情,以及吞嚥時緩慢滑動的喉結。

「唔。」利恩伸手碰觸熟悉的阿奇波爾多的男性象徵,只是用很輕的力道捏著,彷彿在思考應該怎麼做——用手,還是用嘴?

「不用,利恩,」阿奇波爾多覆上他的手:「今天不必。」

阿奇波爾多徵求利恩的意見,是要自己來還是用他的手做事前的準備。利恩沉吟了一下,默默用膝蓋前進了幾吋,把需要的用品交給身下的男人,看著他傾倒黏稠的液體,小心地濡濕被槍枝磨出厚繭的手指。

像是環抱著他一樣,阿奇波爾多讓利恩張開雙腿、壓低腰桿,貼近自己的胸腹,即使在視線以外,他還是能熟練地找到敏感的身體開口。用冰涼的潤滑液弄濕帶著熱度的皺摺,適度地施壓、揉捏之後,探進他的體內。

利恩撐著阿奇波爾多的肩膀,短促地閉氣、吐氣,試圖讓自己放鬆。

比起熟悉的異物感,似乎淫靡的水聲反而更讓利恩顯得侷促不安,在尋找上半身施力點的同時有意無意躲避著和阿奇波爾多四目相接。

慣用手的食指和中指、另一隻手的中指……不同方向的擴張似乎比單手更有效率,但阿奇波爾多知道這也同時加深了利恩的不適感,從溫暖的體內黏膜潮濕的程度和吸附指結的阻力,他判斷利恩在稍早入浴時已經做過一定程度的準備,所以即使加強手勁,也還在利恩能承受的範圍裡。

「嗯——有點太……嗯唔、不、」

充塞感和對於敏感點的刺激讓利恩逐漸難以直起腰來,逐漸酸疼的腿部肌肉和手臂,使得他不得不慢慢喘息著、略顯僵硬地彎下背脊,伏在阿奇波爾多的身上,溼潤的性器前端輕輕碰觸到對方的身體。

「搞不好用手就能了?」阿奇波爾多從喉間緩緩吐出話語。

「不要、不……可、可以了、所以、」

「到底是不要還是可以?」

「……不要手、要——啊、阿奇、唔、」

「好好、」阿奇波爾多聽到利恩幾乎哀求的同時,覺得自己的呼吸也頓了一拍:「不作弄你了,嗯?再這樣怕連我也撐不住。」

隨著體內的手指撤離,溼潤的表面對冷空氣特別敏感,利恩瞬時打了個顫。阿奇波爾多挪動了兩人腰的位置,讓呼吸還沒平復的利恩稍微直起上身。

阿奇波爾多一手扶著自己已經在剛才的過程中逐漸堅挺起來的性器,引導利恩除了穩定重心外,也騰出手來確認前端的位置和角度。利恩閉上眼,從指腹感覺到肉柱表面熟悉的筋絡,讓它的前端觸碰到下體已經有點腫脹的潮濕開口。

敏感的性器被調整、稍微吃進體內一點點所帶來的刺激,使得阿奇波爾多也感受到從自己體內湧上灼熱的衝動,但還是按捺著,看著利恩適度放鬆緊繃的髖部及鼠蹊附近的肌肉,從跪姿緩緩坐下,把鼓脹的前端納進自己的腸道裡。

「利恩,呼,還好嗎?」

看起來並不很疼痛,但利恩似乎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繼續控制自己的腹肌和腿,他微微顫抖著,頻繁地停下來喘息。阿奇波爾多索性按住他的腰,一口氣把自己徹底推進他體內。

「咦——啊!……嗚、啊啊、嗯、」

「來。」阿奇波爾多吁了口氣,示意利恩把多餘的重量交給他。

「啊、我的頭髮、」利恩才低下頭,忽然想到什麼似地問道:「要,嗯,夾起來嗎?」

垂落下來的雙分瀏海和亂翹的頭髮的末端,似乎會正好掃到枕頭表面和阿奇波爾多的臉上,不論髮絲再怎麼細,想必尖端還是會給人刺癢的感覺。

「不用,」阿奇波爾多把他更摟向自己:「你再靠近一點就不會了。」

利恩畢竟是成年男人,完全壓在自己身上還是會感到沈重,阿奇波爾多讓利恩以比較輕鬆的姿勢壓低身體,隨著他一次次的律動搖晃起來,一開始因為不習慣的姿勢而略顯緊張的利恩,在抓到擺腰的訣竅後,開始順著動作從喉間滾出陣陣舒適的呻吟。

「嗯哼、啊、啊嗯、啊……」

這樣的體位導致插入比平時稍淺, 也因此能夠更頻繁地摩擦到讓利恩顫抖的敏感位置,利恩抓著阿奇波爾多,時不時難以自制地用凌亂的頭髮摩擦他。阿奇波爾多保持著腰的力道,低吟著,享受當他落在正確的點上時,收緊的腸道黏膜吸吮著昂揚的快感。

「啊、我、嗯、不行、不、啊啊、咿——啊、」

隨著利恩的喘息頻率越來越短,鼻音越來越溼潤,阿奇波爾多乘勝追擊,幾次強烈的衝擊將他一把推上了快感的頂峰。

「哈啊、哈……」

阿奇波爾多在過程中還未動手碰觸到利恩的性器,但體內的刺激已足以讓他射精。白濁的體液淌在古銅色的腹肌上,在凹陷處形成淺色的明顯水痕。

「哦……既然有時間叫我和準備,怎麼不考慮自己處理一下就好?這不是更累嗎?」阿奇波爾多突如其來地問,用手揉了揉全身酥軟的利恩的頭髮。

「這已經是、呼……」利恩沒抬起頭,但因為情事而泛紅的耳朵似乎又更滾燙了一些:「已經是、自己弄出來一次的了……就在、打給你、之前……」

「嗯……?」這倒是有點意外,阿奇波爾多讓利恩看著自己,從他微弱的嗓音和恨不得馬上躲起來的羞赧表情大概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現在滿足了嗎?」

利恩很不情願似地緩慢第點了半下頭,臉紅得像醉倒了一樣,卻仍然露出有點不放心的眼神,阿奇波爾多可以從兩人結合之處感覺到燒灼般的體溫。

「可是,唔,你還沒……」像是要絞出最後的體力般,利恩用上臂撐起自己。

「我來。」

阿奇波爾多抓住他,維持相連的體勢,小心地往旁邊倒下,翻身跪起。背後接觸到床單的利恩露出安穩的表情,仰頭放鬆了背脊,這會兒兩人的上下位置顛倒過來了。

「再忍耐一下。」阿奇波爾多把披散得有點誇張的利恩的頭髮隨意整理了一下,低頭親吻他,重新包圍自己的體溫和習慣的體位給了兩人特別的安心感。

趁著他的體內還保持足夠的潤滑和柔軟,沒有補充潤滑液,阿奇波爾多開始進行比剛才要深的衝刺,利恩用剩餘的體力配合之,並隨著他的節奏發出鼓勵般的嚶嚀與喘息,他輕輕抱住阿奇波爾多的背,偶爾揉捏著掌下的肌肉。

阿奇波爾多在不知第幾次被利恩呼喚名字時,在利恩體內釋放了自己的欲望,比他原本以為的更快一些。臉上的汗水沾濕了鬍渣和深色的前髮,他趴在利恩的身上,直到呼吸逐漸平復。

「……還醒著嗎?」

起身時阿奇波爾多問道。利恩閉著眼睛,只用指尖捏捏他,含糊應聲。看來是真的累了,阿奇波爾多小心地把變軟的性器從他體內抽出,還沾著體液和潤滑液的混合物。

「你要現在我幫你清,還是要先睡?」

沒有回應。

利恩就這樣毫無防備地睡了,看來自己還真的是被叫來滿足他的,也好。阿奇波爾多淺笑著替利恩拉上被單,看著利恩的睡容,想起今晚也是難得利恩露出比較多單純的笑容的一晚。

「小子,雖然不老實的地方很好玩,偶爾像這樣直接也不錯吶。有空再打,不過……以後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啊,嗯?」

阿奇波爾多用指節摩挲了一下利恩的臉頰,彷彿看到睡夢中的他皺了皺眉頭。





END










2 則留言:

  1. 看開頭以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阿奇的成年男子磁性嗓音,一定很適合男性的0204(歪到哪去
    阿奇波爾多客房服務…利恩還洗好早等著這樣的服務哪之電話可以打啊?!
    而到後半時想到利恩你的體質終於被調教到非阿奇波爾多不可了,這是何等的契合度(羨慕忌妒恨!?
    至於換阿奇被上這部份我可以的利恩快上!(被槍七

    題外話,一直覺得AHSE的床事呻吟寫的很自然,不會有那種突兀或是太嬌弱太破壞氣氛類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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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本來要把這篇的各種梗寫在後記不過怕被奇怪的關鍵字搜尋到所以只寫在噗浪,這用的是日文到府服務的性工作者的專有名詞,不過客房服務也很貼切XD

      狀聲詞……習慣日文那麼豐富多變的標音之後其實會覺得中文的聲音很貧瘠,還是會去注意儘量有點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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