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20日 星期六

【阿奇x利恩】不被允許的他


  • 抹布x利恩 (算R18吧?)
  • 阿奇x利恩
  • 輪●描寫,前半虐身,後半虐心。
  • 短篇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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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 さ れ ざ る 者 と 許 す 者 。








Leon's Side
 
 《許されざ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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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正值伊貝羅達燠熱的夏季,此時利恩卻要忍不住地打起寒顫,他的雙膝勉強支撐在牢房冰冷的地板上,嘴裡充滿鐵鏽的味道,背上傳來一陣陣熱辣辣的刺痛。

鐵鍊的聲響和獄卒們的體味卻總是將他的意識從遠方拉回來,即使無數次想著如果能乾脆暈過去就好了,疼痛也已經使他麻木,危機意識和本能的抗拒卻使得他的腦袋特別清醒。

四周的男人們發出訕笑聲,下流的語彙騷過耳際。

利恩的體力早已不能夠支配自己的身體,他只能將體重交付給懸吊著他雙手的鐵鍊,以及正在碰觸他的身體的粗糙的手。那都是原本握慣了刑具的,乘載著暴力與屈辱的男人們的指掌。

「怎麼打都不招,讓這小子吃點牢裡特有的苦頭看看,嗯?」

「少來,就算他哭著喊出來大哥也不會停手吧。」

「哎,你懂的,昨天還不是……」

「……我們三個輪過一輪之後……」



「——唔!」

視界早已黑暗,只有貧弱的聽力還斷斷續續接收到聲音,不過那也已經不重要了,其中一名男人將自己的性器埋進利恩體內時的熱痛早已宣示了漫長折磨的開始。利恩幾乎連咬緊牙根的力氣都沒有,他微開著口,只能盡全力阻止自己屈辱地呻吟出聲。

隨著內臟被搗弄進犯的節奏,因搖晃而鐵鍊碰撞起來的雜亂聲響殘忍地讓他維持著意識,不至暈厥。即使有什麼溫暖的液體沿著大腿內側流下來,在石磚地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幾乎毫無潤澤的洩慾行為,帶來的只是彷彿無止盡的脹痛與撕扯。

利恩甚至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感到震驚與屈辱,他只希望男人們能快點射精,讓他有喘口氣和習慣體內抽痛的時間。

第二個人略顯笨拙地塞進他體內,開始胡亂抽送的時候,利恩開始試著把拍打聲和鐵鍊的聲響當作一種催眠。

 ——乾脆當作正在上我的是他,也許忍一忍就過了。

利恩絕望地安慰著自己,即使他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在尖叫這不是他熟悉的體溫,不是他熟悉的那雙手,不是與他深深契合的那份滾燙。即使是最粗暴最憤怒最按捺不住的時候那個人也從未這樣對待過他,這該從何想像。

但除此之外也沒有任何方法可以從這地獄裡轉移他的注意力,利恩急促地喘息,閉上眼睛,試圖回憶那些其實已經是很多年前的兩人的互動,思索著最痛的是哪一次,假設自己回到那個時空。

是的,就像那個時候,一邊哭著一邊喊對方名字的時候,他知道自己並不是真的討厭。

——你這個騙子,痛死我了,住手,臭大叔,阿奇、

「阿——…」

——該死的。

才呻吟出出第一個字母,利恩瞬間反射性地咬住了下唇。一秒後,喉間滾過嘶啞的幾個氣音,他幾乎要為自己的愚蠢而崩潰地笑出聲來。

他差點忘了,自己之所以在這裡忍受非人的酷刑,正是因為不能說出他的名。






* * *



Archibald's Side

《許されざ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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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郊外的旅店,破曉之後也不是完全的寂靜,仍然可以聽見鳥鳴和雞聲。

阿奇波爾多靜靜地整肅裝備,又擦拭了一下愛用的那把槍。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兩人數日下來的埋伏準備,還有只有他知道的那個計畫,無論如何都不容許失敗。不過,他也相信,讓他們兩個人來幹,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不能否認,當他打算拜訪利恩,和他談這個計畫之前,曾經有過像個毛頭小子般興奮不安的時期。當年連好好道別都辦不到,唐突地闊別了五年的那個孩子,想必是成為了健壯的青年,對於這點,他是又期待又恐懼,怕一直以來心中那個美好的形象終歸為回憶。

但一切都如他所期待,或者說,超越了他的想像。

『阿奇波爾多!你竟然還活著,我還真擔心你早就死在哪裡的路邊了!』

聲音比起少年時期低沉了些許,仍然可以辨認出屬於他的特徵。即使擁有了成年男子的體態,看到他時眼中閃爍的光芒,還有讓人不禁莞爾的,不那麼老實的叛逆期般的態度……一一都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利恩,屬於他的那個大男孩。

雖然阿奇波爾多只能故作神秘,擺出飽經風霜的樣子和他談接下來的任務,但不管是討論細節時的對話之間,還是接下來兩人一起行動的某些時刻,偶爾那種早就該離他這個年紀的人遠去的年少時的悸動還是時不時地觸動著他,使他不能完美地扮演他該扮演的角色。

即便對於接下來將要實行的決策,這復燃的情感只會是最大的阻礙。



「……利恩。」

為了節省旅費,兩人只住了一間房。阿奇波爾多從桌邊走向旅館的床舖,利恩還沒有醒來,他輕輕用手背拍了拍利恩的手臂。

再會以來,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阿奇波爾多知道,為了重要的戰役必須儲備體力所以不能那樣做什麼的,只不過是個可笑的藉口,用來抑制他幾天來數次可能失控的衝動。他也確實是幾分膽怯的,只因為利恩的態度太過於純粹,太過於「健康」,就好像老朋友而不是往日的情人那樣,以致於阿奇波爾多無法,也不敢試探。

也許再也不可能恢復以往的親密關係,阿奇波爾多早有覺悟,現在不能,而今日襲擊商隊之後,想必連最後的希望也要在他的劇本之中親手熄滅。

「利恩,時間快到了,我們得先去埋伏。」

「……嗯……」

抱著棉被一角,披散著一頭鮮艷紅髮的青年,溫吞地哼了哼,緩緩地動起來。

「呃、」

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阿奇波爾多的臉,剛醒來的利恩一瞬間睜大了眼睛,足足楞了幾秒,才眨眨眼,想起什麼似地喃喃自語。

「——對了……不是夢,是真的、真的阿奇……」

而阿奇波爾多像是受了比利恩更大的衝擊似地,怔怔然站在床邊。

「嗯……計畫好今天要襲擊商隊對吧,好久沒一起工作了呢。」

也許是還沒完全清醒,反應有點遲鈍的利恩,一邊用手撥開前髮,一邊對他傻笑。

「——嗯?怎麼了大叔?怎麼站在那不動?」



這一刻,阿奇波爾多徹底明白,他這輩子將永遠痛恨自己這幾天沒有乾脆地抱他,沒有告訴他一直以來內心有多麼地洶湧。

他也知道,這一天即將發生的事,會使他深陷於後悔之中,哪怕是死亡都無法解脫。







(お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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