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18
- 觸手
- 路德x伯恩（道具）
- 伯恩x路德（算是雙插頭）
- 捏造多數
XXXX
く る お し い か お り
伯恩哈德輕輕推開商店的門，裡面卻是一片昏暗，印象中這間商店是幾乎全年無休的，要是打烊，又怎麼會連大門都沒鎖上呢？
近來大小姐踏進商店的時間並不多，之前累積的資源終於用罄，於是大小姐在沉睡之前，把貨幣交給了伯恩哈德，交待他去補齊明天要用的石楠花。
「店員先生？」
想著自己應該不至於會被誤認為竊賊，伯恩哈德踏進了店面，櫃台後方並未有那個熟悉的穿著鮮紅西服的身影，商店內的貨品一如平常地擺放著，沒有刻意收拾起來，連那些裝飾性的骷髏頭也隨性放置著。也對，在星幽界，除了聖女之子外，恐怕也沒有別人會來光顧了。
放著藥品的棚架前懸吊著一盞煤油燈，幾乎是昏暗的室內唯一的光源。
光源的正下方掛著一個告示板，上面用秀雅的筆跡寫著：「身體微恙，一時休店。前來光顧的伯恩哈德先生請逕行入室←」
還真是個高深莫測的人啊，怎麼知道今天跑腿的是自己呢？伯恩哈德無暇多想，暗忖著如果他因為身體不舒服而關店，那麼今天暫且空著兩手回去應該也無妨。但從來都只看過店面，不曉得後面的房間長什麼樣的他，基於一種突然而危險的好奇心， 決定入內瞧瞧。
順著指標，撩起櫃台後方小拱門垂掛的彩色珠簾，他走進幽暗的走廊，店裡和走廊都有小而高的窗戶，月光昏暗，沒有什麼銀白色的光線，只有同樣的一盞煤油燈黃澄澄的光線搖動著他的影子。
地毯和牆面的裝飾有著繁複的花紋，上面繡的金線熠熠反光，天井很高，還懸吊著一些散發香氣的盆栽，花香和青草的泥土味在晚風裡相互交雜。時常聽說他是喜歡花卉植物的人，看來這一點也印證了在他的住宅裡。難道他把石楠花的存貨堆在自己房間裡不成？伯恩哈德猜想，搞不好他的房間裡有個溫室呢。
左側出現了一扇深色木門，鑲嵌著彩色玻璃窗和刻紋裝飾，看不到裡面，但伯恩哈德隱約感知這就是他的房間了。他敲了敲門，沒有反應，再敲了第二次，隔了幾秒，門鎖發出喀躂聲，自動打開了一個縫。
「……打擾了。」伯恩哈德輕輕推門入內，那門比他想像得還要重。
瞳孔早已適應了光線微弱的環境，伯恩哈德可以辨認出臥室裡的各種物品擺飾。這原本應該是個很寬敞的房間，天花板也相當高，但是四處都是花卉盆栽、放滿實驗藥品的玻璃櫃、實驗檯、書櫃、紙堆和各種讓人眼花撩亂的工藝飾品，讓他環視四周後有點喘不過氣。
空氣中流淌著有點嗆鼻的香氣，帶著一點辛辣的底韻和木材香料的後味。
房間另一側的高窗下是垂掛著帳子的四柱床，米白的床單和帷幔帶著暗金色的花邊和穗子。路德一如往常，披散著一頭銀色波浪狀的長髮，靠在床頭，翻著一本書。他穿著鮮紅色的浴袍，遠遠看去和平常的西裝色彩沒有什麼不同。
「晚上好，歡迎光……嗯，蒞臨寒舍，伯恩哈德先生。」
路德抬起頭看著他，雖然背光，仍然可以辨識那沉穩的接客用微笑。
「你好……我來買白色石楠。」
伯恩哈德感到有點不自在，房間裡並沒有他所想像的一箱箱存貨之類的東西。
「別站在門口，既然難得到訪，喝杯茶再走吧。」
路德闔上書，擺弄了一下床邊茶桌上的茶壺，那是個金屬飾邊的玻璃壺，浸泡著藥草和乾燥的花蕾，茶壺旁邊擺著花瓶、幾組茶杯和藝術品般的水煙壺。
「不必客氣，我只是來跑腿的。店員先生既然身體不舒服，還是不要打擾比較好。」伯恩哈德向前走了幾步，僵硬地說道。而眼前的人只是站起身，繞著伯恩哈德打量了一圈，沒有理會。
「店——」
「路德。叫我路德就好。」
「——路德。」像是被那柔軟的嗓音催眠一般，伯恩哈德驚訝自己竟然順從地複誦：「我……我要買十枝白色石楠……」
「用什麼支付？」
「用……」伯恩哈德摸索口袋，卻驚訝地發現，不知何時，裝著沉甸甸寶石的那個錢袋已經不翼而飛。他依稀記得那是出門前從聖女之子手中直接接過的，難道是掉在了路上嗎？
「抱歉，我好像掉了錢包，等我找到再回……來……！？」
伯恩哈德一轉身，正要離開房間，忽然感到一陣暈眩，兩個膝蓋突如其來地使不上力， 他單膝跪到了地上，企圖理解目前的狀況。路德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彎腰對他微笑。
「怎麼樣？這是我的迷迭香特調，他能讓你變得衰弱，卻能讓我精神抖擻。」
不知何時，路德的頭上長出了優雅的羊角，臉色也紅潤起來，伯恩哈德覺得每次呼吸都讓自己的氣力一點一點地流失，肯定是那奇異的香味搞的鬼。路德打開懸吊的薰香爐，替換了其中焚燒的草藥配方，爐煙從原本的冰藍幻化成淡淡的白色。
「……我想這麼做很久了，被惡魔附身的戰士啊，嗯，就用你的體力來支付怎麼樣？我保證會向聖女之子保密這一段細節。」路德勾起嘴角，用與外表不符的力氣將伯恩哈德拖到床上，伯恩哈德只是虛弱地喘息，用眼神表達他的不可置信。
「別擔心，我想你會喜歡我幫你特別準備的節目，我比你想像得更要瞭解你。」路德笑著說道：「我剛才換了個香味，你的體力會慢慢恢復的——不然就不好玩了，不是嗎？再過不久，你就會滿意到即使有力氣也不抵抗的。」
——這是算計好的。比起憤怒，伯恩哈德更困惑於面前的男人這樣做的理由，但身體使不上力，他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面前正在剝自己衣服的男人。偶而抬頭和他相望的那雙松綠色眼眸，在搖晃的銀白瀏海下顯得深不可測。
「住手……」
全身赤裸的伯恩哈德感到莫名的恐懼，他以氣音哀求著。路德俯視著他，食指在唇前比了個「噓」的手勢，指了指天花板上垂吊下來的幾條鎖鏈——「我可不想來硬的。」
「嗚嗯、」
路德坐在伯恩哈德身上親吻他的時候，伯恩哈德除了因為那冰涼的體溫為之一顫外，也嗅到路德身上有淡淡的，甘甜帶清涼感的香氣。垂落的捲曲銀色長髮摩挲著伯恩的胸膛、額頭和耳際，使他感到一陣陣微弱的麻癢。
他知道路德在那件寬鬆的紅色浴袍之下一絲不掛，這使他的心音高鳴起來。
＊ ＊ ＊
宛如芳療師般柔軟而富勁道的那雙手，平時隱藏在手套底下，此時正愛撫著伯恩哈德的肌理，從臉頰到鎖骨，從側腹到小腿。除了嘴唇外，路德並沒有親吻或啃咬伯恩哈德的身體，只是用著類似欣賞的態度，以指尖品嚐每一吋肌膚。
咻咻、沙沙。
從枕頭下方忽然傳出摩擦掙扎的聲音，伯恩哈德因為枕下的騷動嚇了一跳。路德微微笑著，俯下身把手探進枕頭下方。
「看來這孩子等不及了呢。」
他握著細細的把柄，抽出了一支鞭子，或者說，一支還在扭動著的觸手。那是來自於伯恩哈德有點熟悉的魔物身上，滑潤的紫色觸枝似乎充滿著體液，表面形成一些圓點狀的突起，末梢則是像張口般，分岔成三條花瓣狀的口器。
「嘻嘻，期待已久的見面呢，好好打個招呼吧。」
不顧伯恩哈德驚愕的神色，路德輕輕把鞭子放在伯恩哈德的身上。觸手的尖端分泌出黏液，輕輕舔吮著伯恩哈德的頸側，然後略顯強硬地探進他的口中，輕觸他的舌頭。
「不要咬喔，這玩意兒會咬你的舌頭，到時候我可不知道會讓你獲得什麼異常狀態。」路德笑著說完，對觸手說：「那麼就先交給你了。」
觸手分泌的液體帶著一點水中生物的腥味，那讓伯恩哈德重新對房間裡的香氣敏感起來，那是一種蜂蜜般香甜而清爽的味道，帶著一點恍若人類肌膚的氣味。不知道為什麼，伯恩哈德感到背脊微微發熱。
明知道自己要被侵犯了，他慵懶的身體卻沒有抗拒的意願，連原因都無暇思考。
「嗯、」
路德無預警地撫上他的性器，讓他從喉間發出低沉的悶聲。伯恩哈德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身上的觸手頑皮地吸吮起他的乳尖，而路德像是把玩藝術品般，撫弄著他尚未勃起的性器和囊袋。伯恩哈德感到血液裡竄過一陣熱潮，與理智背道而馳地硬了起來。
「接下來，可能要稍微忍耐一下喔。」
路德打量著伯恩哈德的眼神帶著一點氤氳，他從一旁的玻璃櫃取出了細細的玻璃藥瓶，扭開瓶蓋，倒出一點，潤濕了指尖，然後用右手食指堵著瓶口，搖晃了一下。 瓶中淺藍紫色的液體，看上去有一點點黏性。
隨著對方開始輕觸伯恩哈德身體的私密開口，伯恩哈德感到恐懼，但氣力只夠他勉強搖頭，正要開口拒絕，觸手又再次堵住了他的雙唇。路德溼潤的手指只是淺淺地探入，以兩指稍微撐開皺摺。
然後他小心地傾斜瓶身，把右手按著的瓶口塞進伯恩哈德的體內，儘可能不滴漏出多餘的液體。
「嗯！？唔、嗯……」
雖然藥瓶的直徑不算很粗，瓶口的線條和多角形切面的玻璃瓶身仍然帶著強烈的異物感，冰涼冷硬，讓伯恩哈德發出悶聲。路德確定黏膜緊緊包裹著瓶口後，輕輕將藥瓶的尾端向上傾斜，另一手抬起伯恩哈德的腰。
「對，乖，就是這樣……慢慢喝進去。」
那液體隨著身體傾斜的角度慢慢流進伯恩哈德體內，蠢動的觸手在伯恩哈德口中一陣翻攪，同時的兩種刺激使他有點反胃。 瓶子逐漸空了，路德輕輕抽出被體溫弄暖的玻璃瓶，黏滑的液體從瓶口牽出一條銀絲。
路德拿起鞭子，觸手的尖端在吸吮了一下伯恩哈德的舌尖之後離開他的口中，體液在伯恩哈德的肌膚上留下觸手方才撫摸過的軌跡。路德屈起伯恩哈德的膝蓋，那種熟悉的畏懼和記憶深處零星的恐怖使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伯恩哈德先生，你可以閉上眼睛，深呼吸——」
這個香味和那個藥水一定有問題。伯恩哈德默默想著自己發現得太遲了，溼潤的體內掀起一陣陣搔癢，身體因渴望而發燙，一股莫名的衝動驅使他抓住路德的手腕。
「嗯？怎麼了？」好像看透了他的身體反應似地，路德讓觸手前端蜻蜓點水般碰觸伯恩哈德的大腿內側。伯恩哈德喘起氣來，別過頭，只是加強了手勁。
「我說過了，即使你的體力逐漸恢復，也不會想抵抗的。」路德笑著輕吻伯恩哈德的下巴：「說說看呀，你想要這個吧？還是……想要別的？什麼都可以給你喔。」
「嗯……！」
「別怕，來做舒服的事吧，伯恩哈德先生——讓我看看你心中的野獸。」路德的指尖爬過伯恩哈德的側腹，他幾乎悲鳴起來。那雙手輕輕地覆蓋上伯恩哈德的雙眼，在黑暗的世界中，他感覺路德的氣息離自己很近，透著和空氣中略為不同的花香。
大腿被壓向腹部，觸手扭動著鑽進伯恩哈德的體內，滾燙的皺摺隨著蠢動的幅度扭曲著，伯恩哈德不禁抬起腰發出幾個拔尖的氣音。 滑潤的腸壁和觸手的表皮缺乏摩擦力，觸手像有意識似地一漲一縮，藉著調整體液脹滿的程度和表面的凸起一吋吋前進。劃過他體內的敏感帶時，總是引起他一陣陣的顫抖和壓抑的泣音。
「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所感覺到的……」路德的眼神帶著點迷濛，像是欣賞著伯恩哈德與理智撕扯的模樣。 體內被漲滿的同時，路德溫軟的舌頭也侵入伯恩哈德的口中。
伯恩哈德感覺到伏在他身上的路德似乎進行著什麼動作，而必須把身體重心用單手支撐在床上。兩人脣吻互相吸吮，感受到彼此逐漸紊亂的鼻息。隨著體內一陣翻攪，熟悉的電流爬上尾椎，伯恩哈德從齒舌間呻吟出聲。
可是那高昂的快感和緊繃感彷彿盤旋在高空似地，遲遲不能讓他發洩。
「呼、呵呵呵……」像是知道怎麼回事似地，映入伯恩哈德眼中的是路德的笑靨。
「快、你這……為、什麼、」
「射不了、對吧？」路德身上的浴袍從肩上凌亂地滑落，裸露出胸膛、大腿和同樣飽脹著欲望的分身。他用溼潤的手指輕輕套弄身下伯恩哈德的硬挺尖端，伯恩哈德從喉間發出低吼，用帶著憤怒的眼神瞪著他。
「你知道這香味是什麼嗎？這是……男人都會喜歡的配方。」路德張腿跨在伯恩身上，解開腰帶：「來吧，讓你的欲望，你的憤怒，來得更持久，更猛烈一點。」
伯恩哈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這晚的經歷。
路德跪在床墊上，微微彎著腰，長髮的末梢垂落在他的身上，而他套弄著伯恩哈德硬挺的性徵的手，正努力協助它進入自己。方才趁著觸手搗亂的時候，想必他已經對自己做了類似的事吧，不同於略低的體表溫度，溫熱而溼潤的內裡，隨著路德款款擺腰，逐漸包覆住了伯恩哈德。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總是笑著的男人露出不那麼愜意的表情，路德瞇起眼睛，微微皺眉頭，額上滲出細小的汗珠，一邊慢慢地喘氣，一邊落下腰，直到伯恩哈德的完全進入他，使他能夠把重心放在伯恩哈德的骨盆上。
「到底……為、什麼……？唔、」
路德緩慢地搖晃起身軀。伯恩哈德差點忘了觸手還在自己的體內，性器被黏膜所吸附吞吐著，加上前列腺同時被觸手刺激，過度的感官負荷讓伯恩哈德幾乎繳械，他一邊吃力地喘著氣，一邊不解地詢問。
「這是……我一直……想要的……」路德的表情像是隱忍，像是邪笑，更甚至有點羞澀。
因為情慾而充血的粉紅色肌膚和銀髮相互映襯，月光下搖擺著的路德，給予伯恩哈德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即使是在這樣的陷阱，這樣不堪的情事之中。路德的動作彷彿是享受著這個時刻，顯得有點溫吞，這使得亟欲爆發的伯恩哈德焦躁起來，薰香和藥物的效果帶來的高漲情慾正一波波地尋找出口。
感覺到自己原本被迷迭香奪走的力氣正在恢復，伯恩哈德抓住路德的腰，一邊小幅度挺進，一邊大力搖晃起來。一瞬間路德發出的驚呼像是刺激到他的怒意，或者是種復仇的快感，伯恩哈德難耐地加快了節奏，浪潮般的快感隨即淹沒了他，從裡到外。
「伯恩、哈德……對、啊、儘管……嗯、」路德半狂亂地前後搖晃著身軀，喘息道：「來吧、都……給我、啊、」
路德伸出的手抓上伯恩胸口的時候，鬱積已久的伯恩哈德終於射精。
「——啊啊！」
釋放欲望的瞬間顫抖繃緊的身體，使得來自體內的形狀更加鮮明，從內而外的快感幾乎使他同時高潮兩次。伯恩哈德放聲呻吟，過大的手勁在路德腰間留下紅印。
「嗯、哼、呼啊……」
路德的下腹也被染上一片白濁，他略為酥軟地撐著伯恩哈德的肩膀，弓著背，長髮因汗水黏在伯恩哈德胸前，遮蔽了臉。伯恩哈德感覺觸手像是感知到路德的狀況一般，縮小了一圈，緩緩退出自己的身體。
不知為何，伯恩哈德覺得自己充滿了力氣，也許是藥效的漲退造成的錯覺吧。
伯恩哈德伸手撥開路德的長髮，粗糙的指尖輕觸他的耳頰，抬起他的臉，與自己對視。那雙松綠色的眼睛還因情慾顯得有點溼潤而失焦，路德露出了有所保留的微笑，表示滿意。
「貪婪的商人啊，就不怕被自己的欲望毀滅嗎。」
維持著身體相連的姿勢，伯恩哈德猛然翻了個身，將路德壓在枕頭上。頭髮披散的路德發出舒適的呢喃，伸手觸摸了伯恩哈德的前髮。
「我知道，你會給我的。」看來您對今晚的招待挺滿意的不是麼？路德游刃有餘地笑著，茉莉的香味瀰漫在房間裡，伯恩哈德幾乎湧起一股把他弄哭的衝動。
一切都真實又虛幻得恍如夢境，他不記得第二次是怎麼在路德的臂彎裡粗暴地馳騁的了，只記得他再次被撩撥起來之前，這個可恨的長髮男人伸出手撫摸他的後腦勺和脊背，像是命令般甜蜜地向他低語。
「來吧，我所渴望的野獸。」
（お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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