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19日 星期四

【阿奇x利恩】縱然徒然



【警 告】
  • 有片段強■、輪■、異物描寫
  • 略有暴力描寫
  • 算NTR?
  • 該算R18?(竟然
  • 抹布x利恩
  • 阿奇x利恩
  • 背景算是過去架空,與實際劇情有出入





338X

た と え 何 を や っ て も 無 駄 だ と し て も









利恩短短的人生經歷裡大概還沒有經驗過比這更劇烈的苦楚。

不到幾刻鐘的時間前他還從喉間發出嘶啞的悲鳴,到了此時此刻,那些卻像是久遠的過去一樣,在意識裡逐漸變得模糊不清。原本發出劇烈疼痛、流著血的掌心也逐漸失去了知覺,傷口因為利刃的摩擦,想必看上去十分猙獰吧。

但是利恩連睜眼抬頭看自己被固定在桌上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只是半閉著眼趴伏著。身下的木桌發出老朽的霉味和食物殘渣的味道,不只如此,空氣中的血腥味和酒臭味都還不能完全掩蓋臉上精液的腥臭。

他單薄的衣服早就被撕扯成了破布,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四處沾著不同的液體,即使是室內的空氣也讓利恩感到寒冷,失血更加劇了失溫,而在他體內肆虐的卻是一陣陣鈍痛和燒灼般的刺痛。

——啊,又有什麼硬物從後方撐開了我的身體。

——有東西沿著大腿往下流……

「嗯唔、」

突然加劇的冰冷異物感讓利恩從朦朧的思考中回神,體內的形狀瞬時清晰起來。該死的,是一隻酒瓶,瓶口胡亂攪動著,還殘留在瓶口的刺激性液體浸潤著損傷的黏膜,帶來一波一波熱辣辣的痛楚。

男人們下流的笑聲在耳邊迴響,有幾個人已經醉得攤在椅子上或地上。利恩即使記得他們的嘴臉,也已經記不得他們之中的誰分別從哪裡侵犯了自己幾次了。那些折磨已經不再讓他感到仇恨或恥辱,只是像他傷痕累累的身體一樣,逐漸麻木。

——媽的,早知道不該自己行動的。啊,這話好像前幾天大叔才……

眼皮沈重得睜不開,連大叔當時說了什麼都回想不起來,利恩覺得周圍的嘈雜聲和訕笑逐漸遠去,即使似乎又有幾隻手開始碰觸他的身體,他也決定不再挽回逐漸昏迷的意識。這個漫漫長夜,身體的自主權早已不屬於他。



*  *  *



冷風在阿奇波爾多的耳畔呼嘯,乾黃的野草和沒有樹葉的枯木在狂風中劇烈地搖擺著,就快要到了冬天的盡頭,應當破曉的天色仍然晦暗不明,有如黑夜。他騎著馬,朝著荒野中的小鎮奔馳。

原本附近聚落的治安事件並不是他們應該插手的事情,光是與魔物交戰就讓他筋疲力竭,哪裡還有精力去管人事。這次也是牽涉到比較麻煩的研究資料,才會破例讓專職處理渦的連隊也不得不出手,畢竟他們某種程度就像是導都的私有傭兵。

那傻小子,八成是想幫點忙,結果被逮到了吧。昨天深夜阿奇波爾多發現利恩又偷溜出去,心裡就有個底,教導利恩戰鬥技巧已經有段時間,他又常常在一旁看著阿奇波爾多被交付各種任務,想必是跑去跟蹤這次的目標了。但那群人只不過是在當地作威作福的地痞流氓,碰巧被更上層的敵人利用來做點事罷了,並不是這次的主要對手。

一般利恩偷溜出去,阿奇波爾多都裝作不知道,等他玩夠了自然會回來。但是這次到了深夜仍然不見人影,他心裡不安,只好改變原訂計畫,準備早點處理掉敵人。他所擔心的是利恩的安危,萬一被敵方上層發現,很可能成為要脅的籌碼,以連隊的作風,只可能犧牲利恩。

而,倘使是被下層的惡棍們逮到——

阿奇波爾多不敢多想,他快馬加鞭,穿過荒涼的城鎮外圍地帶,不消一會兒就抵達了據說是流氓聚集地的房子外頭。這裡離城鎮中心有好一段距離,人煙稀少,他悄悄地下馬,拴在一旁的枯樹上,走向那幢石磚小屋的老舊木板門。

即使站在門外也能聞到濃濃的酒氣,可能他們都醉倒了吧,並沒有什麼嘈雜聲響。阿奇波爾多原本想先觀察室內的狀況再決定,小小的窗戶卻從裡面被封死了。想到既然是來幹架的,似乎也沒有什麼敲門的必要,阿奇波爾多用力踹開了門板,意外地,門並沒有鎖上。

磅!

室內醉得東倒西歪的幾個大漢被響聲驚醒,一邊試著搞清楚狀況一邊摸索起不離身的武器,畢竟也都是習慣這種場面的對手,阿奇波爾多按著槍,不敢大意,迅速確認了敵我雙方的戰力。

但比起那些,視野中央的景象更瞬間使阿奇波爾多的血液凍結。

那少年的軀體和深粉紅色的頭髮,即使光靠身形他也能辨認出是利恩。利恩的上半身趴伏在桌上,或者說,他那把銳利的匕首穿過了手掌心,將利恩殘忍地釘在了木桌上。少年的身上幾乎沒有衣物,赤裸的雙腿無力地垂落著。蒼白的肌膚上散佈著淤紫的痕跡,特別集中在腰際、手腕和大腿根,他的大腿間和身上還有些液體潤濕的反光,有紅有白,不清楚是體液、酒漿還是鮮血。

他動也不動,披散在桌上的凌亂長髮掩蓋了表情。

阿奇波爾多在自己幾乎呼吸停止的瞬間以目光確認了利恩似乎還在呼吸,他感覺自己凍結的血液彷彿瞬間沸騰了起來。

他拿起槍。



*  *  *



北風凜冽刺骨。

阿奇波爾多努力不要去回想,方才一邊哄著被槍響驚醒的利恩,一邊把匕首從他手上緩緩拔起來的那種……光看就覺得自己也痛起來的利刃被肉摩擦的恐怖觸感。比起這一點,扣下扳機射穿那些人的腦袋或胸膛的後座力根本算不上什麼。

原本的禦寒大衣現在裹著懷裡一絲不掛的利恩,連阿奇波爾多自己也凍得難捱,他催著馬匹趕往另一個小鎮裡的安身場所,但是載著兩個人,畢竟無法走得太快。

「唔、嗯、……」

剛才在小屋裡被槍響驚醒之後的利恩,只虛弱地確認了一下來者是誰,就安心地又閉上了眼,讓阿奇波爾多在處理掉敵人後,替他簡單包紮,抱他上馬。這過程原本利恩的意識並不很清楚,此時此刻,阿奇波爾多也寧願他昏過去一陣子。

他知道上下晃動的馬鞍正在弄痛他。

即使阿奇波爾多儘可能抱起利恩,調整他的角度和重心,讓他全身的重量不要直接坐在馬鞍上,但一邊駕馭著馬匹,這畢竟有操作上的困難。利恩想必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只是皺眉悶哼著,緊緊埋在他的懷裡,咬牙忍受著一陣陣被顛簸所喚醒的疼痛。這讓阿奇波爾多心如刀割。

原本不長的路途也因為這折磨顯得漫無止盡,幸好他們終究是抵達了。

這幢在小鎮邊緣的小屋是阿奇波爾多在營地以外的住處,使用並不是很頻繁,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家具設備和存糧都很充實。近來由於獨立任務的關係尤其比較常停留在此,想著把現在的利恩帶回營地並不是個好辦法,阿奇波爾多下馬,背起利恩,打開了家門。



*  *  *



「唔,還好,這個角度,右手的傷應該不會妨礙你繼續拿武器,不過左手就難說了……你才十幾歲,也許有機會復原得和原本差不多吧,但可能要有握力不如以前的心理準備。」

壁爐裡搖曳著溫暖的火光,阿奇波爾多仔細地清理、包紮起利恩手掌的傷口,由於被刺穿時,利恩的左手壓在右手上面,加上暴行過程利刃的傾斜摩擦,傷口較為嚴重。就算是更嚴重的傷,工程師們總應該有辦法的吧,即使得罪上層,為了這孩子,自己恐怕也會想辦法弄到醫療資源,阿奇波爾多默默地想。

處理過手的傷勢,阿奇波爾多抱起利恩,走進浴室。

他已經事先放好溫水,經過熱氣的蒸騰,浴室裡的氣溫不再那麼低,利恩還無法以自己的雙腿好好站著,阿奇波爾多讓他倚著自己,替他褪下衣物。由於利恩裸身裹著他的大衣,身上的髒污早已沾上衣服內裡,阿奇波爾多不以為意,只是把大衣扔到一旁。

「嗯……很冷呢,頭髮也要洗嗎?」阿奇波爾多表示遲疑。

「全部。」利恩幾乎沒有聲音,不過還是虛弱地以氣音回應:「我全身、全部、都,髒得要命。」

「好、好……小心手的繃帶別碰到水。」阿奇波爾多心口一緊,不知道怎麼回應,只好迅速轉移話題,順便試了試水溫,不能太熱,以免刺激傷口。

就像替小孩洗澡一樣,阿奇波爾多抓著利恩的兩脇,把他的下半身浸到水裡。浮力讓利恩能夠較為輕鬆地跪在浴缸裡,傷口浸水時他只是皺了皺眉,然後他把纏著繃帶的兩手放在浴缸的邊上以免碰水,處於無法用自己的手替自己清洗的狀態。

阿奇波爾多遞了杯子給他,先讓他漱個口,一邊暖暖身子。然後小心地浸濕他的長髮,替他洗頭、洗臉。利恩閉著眼睛,髮稍和臉上那些半凝固的黃白色髒污,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即使在騎馬的過程中擦了很多在阿奇波爾多的胸前,臉上還是有些許殘留。他似乎沒有被逼著吞下太多,也許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按捺著心中尚未平息的殺意,阿奇波爾多俐落地替他清洗,用毛巾輕輕擦乾臉頰,避免按壓到他臉上的小片瘀青,接著吸乾因為吸水而變成深紫紅色的長髮。

「呼……」

先是嘆了口氣,然後深呼吸了幾次,阿奇波爾多連衣服都沒脫就踏進浴缸裡。他從背後摟著利恩,彷彿知道他要做什麼似地,利恩只是往後靠著他的胸膛。

「聽著,」阿奇波爾多在利恩面前伸出右手:「會痛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努力不要弄得太痛,但大概很難,瞭解嗎?」

「嗯。」利恩的回應很輕,幾乎是把身體完全交給對方。

這個意外打亂了一切,即使曾經有偶然見到部份裸體的狀況,他們至今沒有一起進過浴室,沒有正式地上過床,當然,他的手指也不曾這樣碰觸他。而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完全不抵抗也不顯得羞恥的利恩,除了讓阿奇波爾多心中一陣淒苦,也顯得他們過去的矜持是多麼脆弱而可笑。

即使是他十幾歲第一次碰女人的時候,恐怕也沒有這麼猶豫吧,阿奇波爾多心想。他用左臂抱著利恩,右手伸進水中,緩緩探向他的股間。幾乎是膽怯似地,用中指的指腹輕輕確認著充滿皺摺的開口。

原本應該要更多的潤滑才行,家裡不是沒有,但這麼一來似乎和清洗的原意背道而馳了。他悶悶地想著,心一橫,把中指前兩個指節插進利恩的體內。

「啊……嗯、啊、」

就連一直沉默著的利恩也難耐痛楚,從唇間洩出微弱的呼喊。阿奇波爾多艱難地曲起手指,靠利恩的反應確認並且避開疼痛的位置, 也許是因為被蹂躪了一夜,擴張起來並不是很困難,他勉強塞進了食指,試著撐開穴口。

「利恩,放輕鬆,我知道很難,可是你要放鬆,把腳再張開點。」

「嗯……」

每一次利恩纖弱的身體在他懷裡痛得顫抖時,阿奇波爾多便只好在腦海裡重播那些人被他槍殺的畫面,以免自己的理智也不堪負荷。對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來說,這經驗太過衝擊,使得他不得不憂慮未來是否會有精神上的後遺症。

隨著阿奇波爾多的手指掏磨,從利恩體內流出的微量血液,像墨水一般在水裡擴散,染出淡得幾乎看不到的紅暈,偶有一片一片的混濁污物,八成是酒和不知道幾人份的精液的混合物。

如果可能的話,阿奇波爾多真希望能夠把利恩裡裡外外完全洗乾淨,能夠弄髒他的只有自己——但在只能浸著溫水,不能讓水柱刺激傷口的狀況下,手指清洗的效果有限,一定還會有部份留在他體內。抱著這種懊惱又不甘的心情,阿奇波爾多決定停止繼續讓這可憐的孩子痛下去。

他小心地抽回手指,在浴缸裡終於忍不住似地摟緊利恩。

「嗯……」

「利恩……」

利恩沒有哭,阿奇波爾多卻覺得自己幾乎流淚。

「阿奇……你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無所謂。」

雖然阿奇波爾多什麼也說不出口,只想這樣抱著利恩,但失去蒸氣的浴室開始變冷了,他只得趕緊擦乾利恩,讓他穿上寬鬆的睡袍,自己也換上了乾爽的衣服。

一樣抱起利恩,他們回到房間裡,阿奇波爾多把利恩放到床上——不是坐姿,而是先讓他雙膝跪到床墊上,再用手肘支撐著慢慢趴到枕上。利恩扭了扭身體,調整成介於趴臥和側臥之間的姿勢。

「好好睡一下吧,睡到晚上也不要緊。……需要什麼就和我說。」

窗外已經開始聽得見鳥鳴,正是一天要開始的時候,現在睡下的話,至少也要中午前後才會醒來。

「阿奇也一起。」

「……嗯?」

「一起睡。」

雖然疲倦得一動也不動,利恩一雙橄欖綠色的眼睛卻明亮地盯著他看——印象中利恩從來沒見過臉色這麼慘白的阿奇波爾多。以他去救利恩的時間推算,恐怕也是一夜沒有睡的。利恩原本想用手抓抓阿奇波爾多的衣角,才伸出左手,卻想起因為受傷的緣故,手指無法施力,只好用指尖摸了摸阿奇的上衣下擺。

阿奇波爾多見狀,不曉得嘆了第幾次氣,他整頓了一下壁爐中的柴火,然後從床的另一側爬進被窩,用他的體溫柔和地溫暖利恩。被抱住的利恩連頭也沒回,感受到體溫帶來的安全感後,幾乎像昏厥一般累得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  *  *



利恩在屋內漸強的光線中醒來,從窗簾縫隙灑進來的陽光看來,大概是中午過後。

才睜開眼睛想要挪動身子,強烈的酸痛和骨頭要散了似的鈍痛便在身體裡迴盪,尤其腰椎和下體的痛覺更是讓他幾乎不能動彈,他才想用手支撐身體,掌心的傷口就立刻警告他不能用力。

「咦、啊……嗚、」

「——利恩?」

利恩才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嗚咽出聲,身旁的阿奇波爾多立刻驚醒了過來,一隻手撫上他的肩,擔憂地詢問。利恩只是虛弱地搖搖頭,表示不要緊。

「餓了嗎?」阿奇波爾多從床上坐起來,回頭看著他。

「嗯……有點……」不過感覺這幾天不太適合吃固體食物吧,他喃喃道。

阿奇波爾多下了床,穿上外衣,走到門外,把窗下地窖的小小木板門撬開,那是個約一個木箱大小的儲物空間。他從裡面拿出了兩瓶在戶外溫度下結凍的牛奶,回到房裡,重新點上剛熄滅不久的壁爐,就著爐火把牛奶融化,倒進小鐵鍋裡繼續加溫。

隔了不久,他帶著咖啡牛奶、給自己的黑咖啡和黑麵包回到了床邊。

「……能坐嗎?」

他把東西擱在小几上,把利恩抱起來,協助他坐在床上,柔軟的床墊比較舒服一點,利恩似乎能夠稍微忍耐下體的悶痛。

「方糖快沒了,那裡面的是最後兩顆。」

利恩接過咖啡牛奶,緩慢地喝著。比他想像中還要甜上一些。

兩人食畢,趁著阿奇波爾多收拾餐具的時候,利恩嘗試著自己走去了洗手間,雖然走起路來踉蹌又遲緩,似乎自理還沒有太大的問題,手指勉強可以活動,體力也正在恢復當中。

利恩用手肘爬回床上,平躺著,像是在思索。阿奇波爾多索性也躺在他身旁。

「還要睡嗎?睡個兩天也沒關係,連隊那裡我會幫你想辦法。」

「……你殺了那些人嗎。」

利恩的聲音雖然還有點沙啞,卻很清晰。

「嗯。都死了。」在他的槍下應該很難存活才是。

「這樣是不是會害你被上面處罰?」畢竟擅自行動的是利恩,都被他搞砸了。

「不會太嚴重,這年頭死幾個人不會怎麼樣的,那些人也只不過是被敵人用完就扔。」

「對不起……」

「你不必道歉。」

一想起利恩所遭受的苦難,阿奇波爾多有說不出的難過,不管是對於來不及阻止事情發生的自己的自責,還是對於利恩的心痛,又或是對犯人產生的憎恨,都不是會輕易消失的情緒吧。更何況,事情已經發生,怎麼補償都無濟於事了。

「吶,大叔。」

利恩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輕。

「嗯?」

「……等我的身體好了,我們來做愛吧。」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阿奇轉向他,猛然和那雙清澈而無畏的眼睛四目相接。

「原本那麼怕的,原來……最壞也不過是這麼痛罷了。以前的我到底在抗拒什麼?」

有些想法利恩並沒有直接說出口,但阿奇波爾多肯定也明白的:『早知道如此,就早在被那些傢伙得逞之前先佔有利恩了。』『如果自己因為這次的事件而不願意抱利恩,只會讓利恩受到更深的傷害,覺得自己被玷污以致於被嫌棄、疏遠。』

也許利恩這話還帶有點絕望和威嚇的意思,如果你還要我就抱我吧,之類的。

「傻小子,真正的性才不那麼痛。」

嘴上說著,其實阿奇波爾多並沒有自信。他懷疑到時候自己是否能勇敢地抱他,這種時刻,他對自己這種意外的懦弱感到不齒。他是如此害怕利恩受到傷害,可是傷害已經造成。

「……到那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會讓你欲仙欲死。阿奇波爾多翻身覆上利恩,給他一個不深不淺的吻,意圖不讓他多問,利恩默默以舌尖回應他。

「唔。」

阿奇波爾多躺回枕上,利恩撐起身體,示意要他摟住。

「嗯?要趴這邊嗎?」伸出右臂抱住利恩的背,他讓利恩翻過來貼在自己的臂彎裡,利恩把纏著繃帶的右手放在阿奇波爾多的胸口,一頭蓬亂的長髮磨蹭著他的上臂。阿奇波爾多像是對待嬰兒一樣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好好休息吧,即使是短短幾個小時也好,你在這裡,必須是安全的。雖然心裡仍然有許多未來得及消化的思緒,阿奇波爾多還是聽著利恩規律的呼吸,又睡了幾個小時。









(お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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